“關我什麼事?”
男人輕嗤了一聲。
“我再說一遍,你——現在,馬上滾出去——”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無情的男人?
我一顆心滿是絕望,身上的藥效又開始産生了作用,我覺得大腦暈得很。
眼前這個女人還不滾,韶華庭沒有了耐心,他走向前,一把将女人從地上扯了起來。
我瞬間慌張了起來,我不能被丢出去,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我用盡全力掙紮。
幾番摩擦,我徹底抱在了男人的懷裡。
該死!
這個女人竟然
一大早,我就睜開了眼睛。
身體全身酸疼着,男人已經不在。
昨天晚上逃過了劉老闆,還是沒有逃過另一個男人。
我忍不住落淚。
罷了,男人的聲音和動作至少是年輕人,總比劉老闆這個糟老頭子折磨好。
我苦中作樂,在浴室洗了一個澡之後,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糟了,玉佩不在了。
那是我媽媽去世前送給我的玉佩,裡面刻着我的小名,笑笑。
整間房間都找遍了,我依然沒有找到我的玉佩。
昨天晚上開的那個房間,我根本不敢去找。
沒有辦法,我叫了前台給我買了換洗的内衣和衣服。
臨走之時,我将自己丢失玉佩的事情告訴了前台,希望他們找到之後還給我。
出了酒店,我坐上了回家的車。
唐曉曉不知道,韶華庭在酒店房間留了他的聯系方式。
她沒有看到那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