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怒意。
我擡起頭,我整張臉都帶着雨水,眼前的男人眉目陰冷,他站在大門,面目深沉。
我賭對了。
安安病重,我找不到可以幫忙的人。
來求韶華庭,實屬無奈。
這是我目前唯一認識的有權有勢的人。
從地上爬起來,我慢慢走到了室内。
我全身已經濕透,走在室内的地闆磚上的時候,每走一個腳步,下面都印上了肮髒的腳印。
猶如我此刻的内心,為了安安,我已經做好了出賣自己的準備。
“說吧,你跪在我家外面是為了什麼事情?”
早上離開這裡的時候,這個女人當着他的面說他惡心。
現在,我居然又跪在了自己家門前,韶華庭想也知道,這個女人有求于他。
我緊緊咬着自己的唇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我我親戚生病了,醫生說,找歐文醫生做手術成功率大一些,我想求你幫忙。”
“歐文醫生?你親戚是心髒病?”
我點頭,心中有了一絲希望,韶華庭這個語氣分明是知道歐文醫生。
“可是,我憑什麼要幫你?”
韶華庭冷嗤了一聲,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後擡起了我的下颚。
“我承認,我是對你有那麼一絲興趣,但你若以為我會對你千依百順,我勸你去精神病院看看腦子!”
男人的聲音冰冷無情,我的心瞬間滿是絕望。
我雙膝跪在韶華庭的面前,聲音卑微極了。
“求你隻要你能讓歐文醫生幫忙,我什麼都願意做”
韶華庭平日裡并不喜歡為難人。
可是,早上這個女人說他惡心的話語言猶在耳,他到現在都沒有消氣。
“女人,想要得到什麼,自然要有所付出,我看不出來你身上有什麼價值。”
我臉色煞白。
我從地上站起來,韶華庭本以為這個女人會絕望離開。
可是,我在他面前脫去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