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所有醫院都不允許你親戚轉院,笑笑,你這是得罪人了吧?”
我嗯了一聲。
“潘總,我确實得罪人了。”
潘玉峰瞬間就對笑笑這個頗感興趣的美人失去了興趣,他淡淡問了一句。
“一般的人家做不到這種能量,你到底得罪了誰?”
“韶家。”
我沉吟了一下,然後回答了潘總這個問題。
其實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已經明白,潘總大約是不會幫忙了。
“笑笑,韶家這種人家我也得罪不起,抱歉,我不能給你幫忙了。”
這句話說完,潘總直接挂斷了電話,我絕望的看着手機裡面嘟嘟的聲音,突然覺得很是凄涼。
韶華庭的母親逼迫我到這種程度,甚至即使我願意賣身,也沒有人可以幫我。
我試着給自己電話裡面認識的人打了電話,但其實我做了六年牢,已經沒有什麼朋友了。
許多人聽到我的電話根本不接,即使有一兩個人接了我的電話,最後都是無法幫忙。
到最後,我給夏清鷗打了一個電話,還有李教授打了電話,試圖想讓他們幫幫忙。
夏清鷗和李教授倒是願意幫忙,但是他們隻能幫忙問問,說有消息了就回複。
漫無目的的在醫院裡面走着,我突然整個人蹲在地上默默流淚起來,而在會所的包廂裡面,潘總挂斷電話之後,對面的一個年輕男人問了起來。
“潘總,你剛剛在電話裡面聊天的是一個女人嗎,怎聽起來好像找你幫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