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月，這他媽的是你嗎？”
李新元将一沓照片砸在桌面上，是那種網站的截圖。
兩團白花花糾纏在一起，針孔視角。
女主角是眼前女孩。
男主角每張圖片都不同！
“是我。”
女孩樣貌清純，兩眼空洞，回答得異常果決。
“他媽的！你火遍全網了知道嗎！”
李新元氣得直嘬煙屁股，一口煙霧直直噴到女孩臉上。
自己的女朋友做出這種事情，簡直這比被帽還難受！
而女孩一臉茫然，兩眼發直，無動于衷。
李新元抓過她的手機，對着她的臉一晃，屏幕解鎖。
徑直點開支付寶，翻動着交易記錄。
“嚯，生意不錯嘛！啧啧啧，一次5千？你值這個價嗎？”
女孩嘴皮微動，話還沒說出口，李新元大手就捂了上去。
“這個問題，不要回答。”
女孩木讷點頭。
“支付密碼是多少？”
“2005632”
她依舊不假思索。
李新元手指翻飛，幾秒後，另一部手機屏幕亮起。
“支付寶到賬，五萬七千元。”
機械女聲竟能如此悅耳動聽。
“給你留了打車錢，去吧，幹一行就要愛一行，勤快點，一個星期就賺回來了！”
李新元盯着女孩冷笑不斷：“這筆錢，是你出于愧疚，自願補償給我的，對不對？”
而這次，女孩沉默了。
五六秒的死寂，似在做着掙紮。
最終。
“對”
聲音輕得像歎息。
三個問題問完，女孩的迷茫預計在一分鐘内就會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