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流程走完,這兩具屍體解剖完成。
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0點40分了。
餘惜拿着筆記本走進了觀察室。
“怎麼樣?高陽的死因是什麼?”李新元迫不及待地問。
“肝髒、脾髒、腎髒内,發現多發點片狀出血。”餘惜回答得簡潔明了。
“徐佳奇呢?”
“他是腦膜點狀出血、腦實質内小竈性出血加腦水腫。”
李新元對專業術語理解有限:“也都是常見的外力所導緻的内傷?”
餘惜重重點頭:“對。”
“也沒找到外力的來源嗎?”
“沒有,你也看到了,他們體表都沒明顯的外傷。”
李新元扭頭,兩具蒼白的屍體躺在解剖台上,其他法醫正在縫合他們胸前的巨大“丫”字切口。
“好,我知道了。”
“你要問屍嗎?”
餘惜雖然沒有看過監控,但已經從屍體的異樣窺探到了案情的詭異。
李新元沉吟片刻:“暫時不用,完全沒有方向,問了也白問。我還是再回現場看看吧。”
餘惜摘下眼鏡,揉了揉幹澀的眼睛:“行,别太累了。”
李新元大步往前一邁,貼上了餘惜,伸手理了理她的頭發。
“小惜姐,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餘惜打開了手:“觀察室裝的又不是單面鏡,你想幹嘛?”
李新元這才反應過來,尴尬撓了撓腦袋,所幸其他法醫沒往這兒看過來。
“你也是,别太累。”
說完,便離開了觀察室。
多髒器撕裂、破損,甚至是顱腦損傷,但體表卻不見明顯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