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程淩霄點頭，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李新元是按照名單順序談話的，并沒有先入為主對孫翔加重懷疑。
同樣，也沒排除團夥作案的可能性。
“看着我的眼睛！”李新元突然輕喝一聲。
程淩霄一愣：“啊？”
“我讓你，看着我的眼睛！”
“李董，這？什麼意思？”
李新元也不廢話，直接站起身來，隔着桌子伸出大手，捧住了程淩霄的腦袋，雙眼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李董！請自重！”
話音剛落，下一秒，程淩霄雙眼瞬間渙散，陷入了迷離狀态。
李新元坐了回去，打開手機錄音功能，沒有廢話，單刀直入。
“兩個月前，你是否利用職務之便，入侵公司服務器，竊取過涉密文件并進行非法交易？回答我，是或不是！”
“不是。”
“好！記住，我隻問了你一些公司項目上的事，清楚嗎？”
“清楚。”
“出去之後，不要向另外四人透露談話内容。能做到嗎？”
“能。”
三個問題，用時不到一分鐘。
又過了一分多鐘，程淩霄眼神恢複清明。
“好了，你去把董鵬叫進來。”
“好的。”
程淩霄一臉茫然地回到會議室：“董鵬，李董叫你。”
另外4人立刻投來探究的目光。
孫翔迫不及待地問：“李董跟你說了什麼？”
程淩霄撓了撓頭：“好像說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奇怪了，我怎麼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