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承嘴裡的東西被他咬得咯咯作響，好像下一秒就要碎裂開來。
“想說話了？”李新元見火候差不多了，順手就給他摘下了。
“李新元！我操你媽！”趙煜承脫口而出，“你别太得意！要不了多久，你也得下來陪我！”
李新元心頭一緊，臉上卻依然從容：“呵，放狠話誰不會？你現在這幅樣子，難道是用眼神弄死我嗎？”
趙煜承幾乎失控，嘶聲咆哮：“我們早就摸透你了！你就等着吧！你蹦跶不了幾天了！”
李新元要的就是這就話！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首先再次确定，“歸零”盯上他了；其次，“歸零”還有後續行動！
最為關鍵的，不管“歸零”要做什麼，不會拖很久！是以“幾天”為單位的！
“哦？”李新元故作輕蔑，“就憑他一個劉家偉？帶着那幫烏合之衆？王永成、黃波、孫翔！全都被警方盯死了！他還能作什麼妖？”
趙煜承睚眦欲裂：“秃鷹已經！”
四字出口，他猛地驚醒！
李新元在套話！後半句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秃鷹已經怎麼了？”李新元見他識破，一把揪住他的頭發，“說！秃鷹做了什麼！？”
“哼！”趙煜承索性閉上了眼，任憑李新元如何刺激辱罵，再也不肯開口。
李新元忽然想起什麼，掏出手機翻着和小張的聊天記錄。
之前督導組下發的資料中，有一張“歸零”2号人物的監控截圖，那個毫不起眼的秃頂中年！
“秃鷹，就是他，對不對？”李新元把屏幕遞到趙煜承眼前。
趙煜承下意識睜眼，看清照片的刹那瞳孔驟縮，又立刻閉眼。
李新元把他每一個微表情都看在眼裡，嘴角緩緩揚起。
确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