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逸銘他得了什麼病?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李新元瞪大了眼,曾經的校園風雲人物,如今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具體的我不清楚,聽夢語說,是他主動住進去的,都住了好久年了。”
“主動住進去的?”李新元更懵了,哪有人放着漂亮老婆不摟不抱,偏要往瘋子堆裡鑽?
“所以他到底有什麼病?”
鄭可兒壓低了聲音:“怪就怪在這兒,夢語說他什麼病也沒,突然之間就去精神病院辦了住院手續!要我說啊,這就是最大的病!”
李新元和郝剛面面相觑,完全不能理解這種行為。
“那你知道他在哪家醫院嗎?”
鄭可兒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說:“好像是第七人民醫院。”
“好謝謝。”
得到了範逸銘的具體下落,李新元卻沒顯得多興奮。
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完全讓人看不懂。
這對夫妻一個瘋一個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告别鄭可兒,兩人直奔大g,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去一趟醫院。
郝剛拉開車門,動作卻突然一頓。
又是這種感覺!
被人在暗中窺視的感覺!
他猛地四下張望,街上行人匆匆,等公交的、盯着紅燈的、撐傘擋雨的
一切如常,沒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多年的偵察兵經驗磨砺出的直覺告訴他,這種感覺肯定不會是空穴來風。
這種情況下,沒有異常才是最大的異常!
他面色如常,不動聲色彎下腰,假意整理鞋帶,迅速将綁在小腿上的配槍抽出,别在了側腰,用西裝外套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