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氣惱的話脫口而出,整個屋内鴉雀無聲,無人敢開口。
這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宣誓房屋的主權是在誰的手裡,被驅逐的一方如同入贅一般可以随意被驅逐?
話出口的三秒鐘後,顧長歌忽然扯了扯嘴角。
沒有憤怒,也沒有歇斯底裡,他平靜得仿佛已經看透蘇清的眼神,讓人沒來由的感覺,好像某些東西已經脫離了蘇清的掌控。
“好,如你所願,我不會再回去了。”
顧長歌說完這一句話,轉身就走。
蘇清眼裡的憤怒變成了茫然,最後又重新彙聚成惱怒:“他怎麼敢說這種話”
“蘇總,我也先走了。”老秦立馬操心的跟上顧長歌的腳步。
隻留陸遠航還在這便假惺惺的安慰蘇清。
顧長歌從房間裡一出來,立馬就撥打了管家的電話,讓他将自己早就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給拉出來,他等會就去取。
老秦跟在他身後團團轉,欲言又止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
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顧哥,你們這鬧得”
“剛剛那幾個女人呢?别的都不重要,至少不能就這麼被冤枉還不敢找申冤吧?”顧長歌淡淡的說。
老秦認真看他的表情,沒看出任何傷心的破綻來。
良久,也不戳人傷口,一拍大腿:“我也是這麼想的!就算已經挽救不了合約,也”
“你真以為是對家搞得鬼?”
顧長歌冷不丁的打斷他。
老秦一愣,狐疑:“難道不是?”
“我們是在前天約的時間,後天就赴約了,中間也就距離一天時間而已,方案計劃我們隻發給蘇總,公司内部知道具體時間地點的也就我們幾個人,你說呢?”
顧長歌一通冷靜的分析,把老秦整不會了。
好半天,這個老實人才不可置信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有内鬼?”
顧長歌這回每個一個确切的答案。
說有内鬼都是高估對方了,就怕是個單純的為給自己使絆子故意攪局的鼠目寸光之輩!
“老秦,你先回公司,我先把自己的私事弄好,在來找你。”
顧長歌雷厲風行的下決斷。
老秦知道自己的心眼子實,不如顧長歌考慮周全,當下幾乎是唯顧長歌馬首是瞻,點點頭就跟顧長歌分道揚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