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嬸,你把花拿出去,我對花粉過敏。”顧長歌隻好央求。
“那可不行,這可是蘇總的一片心意,你怎麼能把人心意丢掉呢?”誰知,這林嬸言辭鑿鑿的便反駁他,“什麼過敏,都是你們城裡人矯情,隻要習慣就好了!”
說罷,把花往顧長歌的床頭一擺,花粉頭直沖顧長歌。
“你!”顧長歌氣得說出不話,臉因過敏都開始漸漸發紅,一股癢意好似蟲子破殼,想從皮膚底下鑽上來。
幸好一個護士剛好路過,将剛剛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怎麼回事?過敏不是小事,你這護工誰請來的,這麼不負責任?”
說着,這護士趕緊拿開百合花,再三确認顧長歌的狀況。
好在顧長歌并不是反應十分激烈的類型,花一拿開,瞬間呼吸都輕快了許多。
站在一旁的林嬸眼珠子轉了老半天,趕緊認錯:“護士說的對,是我的疏忽,下次不會了!”
一邊說着,一邊把護士給送了出去。
旋即,她回到顧長歌的身邊,嘴裡不滿的嘀咕着:“小題大做,還把那麼貴的花拿去丢了來,喝水!”
她說着,就拿了一個塑料杯,給顧長歌倒了一杯滾燙的水,重重的放在顧長歌的面前,熱水撒了些出來。
“喝吧,你醒來到現在都沒喝過水,話都說不出來,一看就是渴了。”
顧長歌确實感到口渴,但看她态度,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他勉強從床上費力的坐起來,林嬸像是沒有看到似的,背着手在旁邊嚷嚷他還不能動之類的話,看似關懷,實則連扶一把的動作都沒有。
顧長歌坐穩了,就隻有冷冷的一句話:“你被解雇了,我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