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開始意識到自己之前都做了什麼事情後，蘇清隻覺得心頭密密麻麻的一陣疼，胃酸翻湧，引起一陣難過的痙攣。
她閉了閉眼，壓下翻騰的情緒，聲音帶着濃濃的疲憊和拒人千裡的疏離。
“這個方案，可以用。”
她回答了陸遠航的問題，但更清楚，自己其實是在對顧長歌的認可。
有這樣的方案在，王總那邊必然同意續約，也算是暫時解決了一件迫在眉睫上的事。
陸遠航也是這麼想的，他滿面笑容的建議：“清清，那我們今晚出去好好放松一下吧，我剛定了一家餐廳。”
蘇清聽着他的安排，心裡更是疲倦。
“我累了，不想吃外面的東西。你自己去吧。”
陸遠航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他難以置信蘇清居然會拒絕他！
但蘇清的拒絕不似作假，陸遠航最終還是壓下心頭翻湧的情緒，陪笑：“好，那就下一次先”
蘇清望着他，莫名懷念養生粥清淡的味道。
顧長歌喜歡在她加班之後，給她做各種精品養生粥。
以前她很嫌棄這些平常又廉價的吃食。
然而，現在，她許久沒能喝到了。
離開辦公室後，陸遠航的臉色陰沉無比。
他幾乎是離開公司之後，便打了一個電話：“馬經理，我同意你之前說的投資了。”
他需要證明向蘇清證明自己的價值高于顧長歌。
而這，正利用到之前轉移的資金。
“五千萬，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