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數據非常詳實，像是内部人幹的。舉報材料是直接寄到我郵箱的。”總監說着，将一個信封遞給她。
蘇清一愣：“辭呈書？”
信封正是辭職書。
總監平靜的點點頭：是的，蘇總，文件随同我的辭呈一起，我本想離職之後交給你的。”
蘇清苦笑。
“這件事我會盡快給你答複。”她難得的猶豫，但很快平複自己的心情，抽出自己想要的東西。
隻第一眼，她就看到了郵件發出的匿名服務器地址——與她之前收到的那些揭露陸遠航出軌照片的匿名包裹上的寄件信息，一模一樣！
她的心猛地一跳，又是這個人！
他到底是誰？
不僅在揭露陸遠航的私德敗壞，更在暗中幫助自己挽回公司的損失。
蘇清的眼裡，眸光明明暗暗，不知作何想法。
而與此同時，在城市另一端的頂層公寓裡，顧長歌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萬家燈火。
十一安靜地站在他身後，彙報：“小少爺，匿名舉報信已成功送達蘇氏财務總監手中。”
顧長歌微微點頭，并不在意。
十一默默歎了口氣，看不出顧長歌在想什麼，但心裡依舊卻覺得自家小少爺太心軟，這怎麼看都是幫了一把蘇清吧？
忽然，他一拍大腿，一副明白了的模樣：“我明白了小少爺，你這是想讓蘇清清知道你幫了他，等她以後知道更加的後悔自己錯過了你，對不對？”
顧長歌茫然的看他，不明白這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憨憨到底在想什麼。
他跟蘇清的關系早已經不可逆，他會刻意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