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熟悉得讓趙乾渾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淦！
趙乾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動作幅度大到差點把腰閃了。
他環顧四周，客廳裡空空蕩蕩，除了他和地上那個破銅爐，連隻鬼都沒有。
“誰？誰在說話？”
他頭皮發麻，難道是剛才用那個什麼幽影步跑得太快，把腦子給跑出幻覺了？
“蠢貨，在本帝這兒。”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語氣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
趙乾的動作僵住了。
他緩緩地将目光落在了身上那個栩栩如生的鳳凰紋身上。
“柳如煙？”
趙乾的聲音都變調了。
“你不是變成紋身了嗎？皮膚也能開口說話？這什麼賽博朋克新科技？”
“你的腦子，跟你的修為一樣，貧瘠得可憐。”
柳如煙的聲音裡透着一股剛睡醒的起床氣。
“若不是你帶回來的這個破爐子，沾染了一絲九幽之氣，讓本座的神念得以蘇醒片刻，你以為本座願意搭理你？”
九幽之氣？
趙乾低頭看了看地上那個看起來灰不溜秋的銅爐。
好家夥，原來是你小子在發功！
柳如煙很快又表示要繼續休息，如果能夠搞到更多的類似的東西，都弄到手，現在自己要休息了。
随後不論趙乾如何呼喚，這女人再也不肯出來。
趙乾無語，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