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通體雪白，表面光滑圓潤，在客廳燈光的照射下，甚至還反射着一層淡淡的、如同珍珠般的瑩潤寶光。
“成了，老子他媽的真是個天才！”
趙乾咧開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那十顆丹藥一顆一顆地從鼎中取出，捧在手心，像是在看什麼絕世珍寶。
入手溫潤，還帶着一絲剛剛冷卻下來的餘溫。
他将丹藥平攤在桌子上，開始仔細地檢查起來。
根據《鳳幽九訣》丹藥篇的記載，就算是同一爐煉出的同一種丹藥。
因為煉制過程中火候、靈力控制、藥材融合程度的細微差别，最終成丹的品質也會有高下之分。
從低到高，大緻可以分為四個檔次：廢丹、下品、中品、上品。
廢丹，顧名思義，就是煉廢了的垃圾。
不僅沒有任何藥效，甚至還可能因為藥力沖突而蘊含劇毒，吃了非死即殘。
下品丹藥，藥效隻能發揮出三成左右，而且丹毒較多，服用後需要花時間煉化雜質。
中品丹藥，藥效能發揮出六七成，丹毒較少，算是合格的成品。
而上品丹藥，則能将藥效發揮到九成以上，丹體純淨，幾乎沒有什麼雜質和副作用。
至于上品之上，據說還有一種傳說中的極品神丹。
那種丹藥不僅能百分之百發揮藥效，甚至還會在煉制過程中産生異變，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額外功效。
不過那種級别的丹藥，别說趙乾了，就算是《鳳幽九訣》裡記載的那些上古大能，也是可遇不可求。
趙乾深吸一口氣，将望氣之法運轉到極緻，目光從那十顆駐顔丹上一一掃過。
在他的視野裡，這些丹藥表面都萦繞着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而光暈的濃郁程度，卻有着明顯的區别。
有兩顆丹藥的光暈最為黯淡，幾乎是若有若無。
“下品。”
趙乾在心裡默默給出了評判。
有五顆丹藥的光暈則要明亮不少，光芒穩定，看起來中規中矩。
“中品。”
而剩下的最後三顆，它們表面的光暈最為璀璨，甚至隐隐有流光在丹藥表面轉動，看起來就跟高檔珠寶似的，賣相極佳。
“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