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隻有修士的術法才能傷到你。”
柳如煙的聲音緩和了一些，繼續解釋道。
“這個世界，總有一些流傳下來的，能夠催動靈力的特殊器物，或者一些歹毒的咒術、蠱術。”
“這些手段，雖然上不了台面，但對付你這種連門都還沒入的半吊子，卻綽綽有餘。”
趙乾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認真地點了點頭，在心裡回道：“我明白了。”
看來自己還是太小觑這個世界了。
見他總算有了點危機意識，柳如煙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做什麼決定。過了幾秒，她那有些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罷，看在你這次還算争氣的份上，本帝就幫你一把。”
“嗯？”趙乾一愣。
“本帝借由那九幽鼎的幽冥之氣，神魂蘇醒了不少，力量也恢複了一些。”
柳如煙的語氣裡帶着一絲掩飾不住的虛弱，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準備一些東西，本帝耗費一絲本源之力，給你留一個能保命的手段。”
保命的手段？
趙乾的心髒猛地一跳，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這黑心老闆總算良心發現，知道給員工發點福利了！
“好，要什麼東西，你盡管說！”
趙乾激動地在心裡回道。
趁着柳如煙心情好像還不錯，趙乾趕緊抓緊機會，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着他的問題。
“對了，姑奶奶，我能問問嗎？我現在這實力，到底算是個什麼段位的修士啊？練氣？還是築基？”
這個問題一出，柳如煙那邊沉默了。
長久的沉默。
就在趙乾以為她又睡過去了的時候，柳如煙那充滿鄙夷和不屑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
“你？修士？”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