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明白！”
紀鴻咬着牙，眼神裡閃過一絲瘋狂的決絕。
“但紀家，不能沒有他，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是紀家的定海神針！”
“行吧。”趙乾點了點頭，既然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他更懶得多管閑事。
他伸出一根手指，淡淡地說道：“想保住他的魂，方法倒也不是沒有，有一種丹藥，專門針對他這種情況。”
“什麼丹藥？”紀鴻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趙乾看着他，一字一頓地吐出了一個名字。
“九子續魂丹。”
這個丹藥的名字一出口，趙-乾自己都在心裡犯嘀咕。
這玩意兒，在他的《鳳幽九訣》裡，都隻是在介紹鬼修法門時，被當成反面教材一筆帶過。
功法上對它的評價就兩個字：混蛋。
算不上多高級的丹藥，但煉制手法，卻是陰毒到了極點。
“此丹，需以九顆與施術者有直系血脈關系的稚子之心為主藥，輔以百枯草、幽魂藤、血魔眼等至陰至邪之物，方可煉成。”
趙乾面無表情地将丹方說了出來，他死死地盯着紀鴻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震驚、恐懼或者不忍。
然而，他失望了。
紀鴻在聽到這堪稱滅絕人性的丹方後，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流露出了一陣狂喜和如釋重負的表情！
“準備好了！”
紀鴻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他擡起頭，狂熱地看着趙乾。
斬釘截鐵地說道：“前輩！您說的所有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趙乾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但心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操！
這他媽是一群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