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聽着柳如煙那一番玄之又玄的解釋，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自己上哪兒去找？
他在腦海裡有些煩躁地問道：“你說的這些開竅之物，聽起來倒是挺厲害的，可這世道，我去哪兒找？有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标？或者，你能不能感應到附近哪裡有這種東西？”
“不知道。”
柳如煙的回答，幹脆利落到了極點，直接把趙乾後面準備的一大堆問題全都給堵了回去。
“你不知道？”
趙乾在腦海裡重複了一遍，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不是什麼女帝嗎？你不是對修行之事無所不知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鍊子？”
“本帝的神魂被禁锢于你的識海，無法離體，如何幫你去尋找？”
柳如煙的聲音依舊冰冷，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
“況且，尋覓機緣，本就是修行者自己的事，難道還要本帝手把手地教你？”
“我”
趙乾被她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把這個老妖婆罵了不下八百遍。
靠！搞了半天，說了跟沒說一樣！
一個自稱轉世，記憶破碎，需要九幽轉印當鑰匙。
一個自稱神魂完整，隻是忘了點細枝末節，同樣也要靠九幽轉印來勘破玄機。
現在連找個開竅之物都要自己想辦法。
沒一個靠得住的！
趙乾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工具人，還是個沒帶說明書的萬能工具，什麼都得自己摸索。
他無力地在心裡歎了口氣，放棄了再和柳如煙溝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