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從未見過像她那麼聰明的人，那種聰明，已經不能用天賦來形容，簡直就是妖孽！”
“她沒有靈氣，對修煉一竅不通，甚至連最基礎的引氣入體都做不到。”
“但是，她隻靠着觀察和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精密儀器進行分析，就複刻出了一把可以主動吸收和釋放靈氣的短刀！”
“雖然很粗糙，威力也不大，但那絕對是凡鐵！”
“是她用普通的合金材料，在實驗室裡造出來的！”
姜玉兒的語氣中，帶着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震撼和驚歎。
“如果，如果能在那把刀的内部，刻畫上真正的增幅或者攻擊類的法陣，那它就是一把真正的法器，一把可以量産的法器！”
這一下，趙乾臉上的笑容也徹底消失了。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個沒有靈氣的普通人，靠着現代科技，造出了一件無限接近法器的小玩意兒？
這怎麼可能？
就在趙乾震驚得無以複加的時候，一個冰冷而空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驟然響起。
“趙乾。”
是柳如煙！
她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罕見的、壓抑不住的波動。
“去接觸，并且調查那個名叫慕雪的凡人。”
“如果姜玉兒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姑娘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柳如煙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在我們那個時代，有一種人，他們天生無法修煉，卻對天地萬物的構造有着與生俱來的洞察力。”
“他們能看透靈材的本質，能解析陣法的脈絡，他們是天生的煉器師。”
“這種人，萬中無一，每一個都是各大宗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争搶的瑰寶！”
“這個慕雪，很可能就是這個時代，應運而生的煉器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