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傷了我女兒，還把我兒子傷成這樣的人？”
呂凡被紀擎蒼的氣勢所懾，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但依舊嘴硬道：
“是…是我又怎麼樣！他是小三！他活該！我這是替蕊初清理門戶！秦家姑爺隻能是我！”
“秦家姑爺？”
紀擎蒼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極的弧度，她看向面無人色的秦蕊初。
“蕊初，你告訴他，你的丈夫，究竟是誰。”
秦蕊初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紀擎蒼面前，聲音帶着哭腔：
“伯父！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小凡他…他不知道雲廷的身份…他隻是一時糊塗…求您高擡貴手，饒了他這一次…”
“不知道？”
紀擎蒼的聲音猛地拔高，如同獅吼，“他剛才想對我兒子做什麼？！”
“秦蕊初，你告訴我，這是一時糊塗？！”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秦蕊初的心上，也砸碎了呂凡最後的僥幸。
秦蕊初啞口無言，隻剩下無盡的恐懼和顫抖。
呂凡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秦蕊初那卑微到塵埃裡的态度。
眼前這個老人身上散發出的令人窒息的壓力。
還有那些訓練有素、瞬間控制局面的黑衣人…
“你…你真的是…紀…”
呂凡的臉色終于徹底白了。
他嘴唇哆嗦着，再也說不出那句“狗屁紀家”。
紀擎蒼不再看他們，仿佛多看一眼都髒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