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沒接她的話,目光像淬了冰似的落在阮台那隻撫着小腹的手上。
沒等他再裝可憐,我上前一步,擡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讓他瞬間變了臉色。
他想往姜顔懷裡躲,我卻沒給他機會,直接将他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包廂裡格外刺耳。
阮台被打得偏過頭,頭發散落在臉上,捂着臉頰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你敢打我?姜顔!他打我!”
姜顔聲音壓抑着怒火。
“死人的東西,你有必要這麼在意麼?”
“開個價,我補償你。”
她的話刺入心髒,紮的我血肉模糊。
當年姜顔被同組演員陷害,設計的舞台方案被剽竊,還被倒打一耙說她抄襲新人,公司要雪藏她。
爺爺那時候已經半退休,連行業聚會都很少去。
卻為了她,賣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設計手稿,又頂着三十多度的高溫,去城郊找當年的老同事調監控。
爺爺為了姜顔,陪着笑臉聽了兩個小時的數落,才拿到能證明姜顔清白的素材。
我笑意猙獰,轉身一腳,踢在阮台的小腹上。
姜顔眸光一震,怒斥:“林川,你鬧夠了沒有!”
我冷笑着掙開她的手。
“姜顔,是你不願意離婚。”
“既然你非要我做你的老公,那我就必須對得起我的身份。”
腰間一痛。
水果刀劃開深可見骨的傷口。
我幾乎是瞬間回手,掐住阮台的脖子。
“找死?”
沒等我掐實阮台的脖子,肩膀突然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