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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
我盯着她捂着臉的手，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刀。
“姜顔，我陪你從底層打拼的八年，你怎麼不說我在鬧？”
“爺爺用自己工作室，給你賠償解約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在鬧？”
“我陪你擠發黴的出租屋，冬天把唯一的熱水袋讓給你時，你怎麼不說我在鬧？”
“爺爺得了癌症舍不得治，把救命錢省下來給你付違約金時，你怎麼不說我在鬧？”
“我被你的粉絲堵在樓下罵小三，你說會護我一輩子，現在倒嫌我鬧了？”
每一句話都像刀，紮在姜顔心上。
阮台見姜顔落了下風，尖叫着撲過來想撓我：“你少在這裝可憐！”
我側身躲開，秘書立刻上前攔住她。
我從包裡掏出最後一份文件，揚手就甩到了姜顔的臉上，“忘記告訴你了，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孩子，不是我的問題。”
“姜顔，你不孕不育，你肚子壓根就沒有孩子。”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讓姜顔的身體猛地一震。
她盯着我，嘴唇哆嗦着，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你你說什麼？不孕不育？這不可能！”
“當年當年我們去醫院檢查，醫生明明說”
“說我有問題，對嗎？”
我打斷她，語氣平靜得像在說天氣，“那是我故意讓醫生那麼說的。”
“真正查出問題的人是你，可你那時候剛起步，自尊心強，我怕你受打擊，就替你瞞了下來。”
“我以為，我們隻要好好在一起，有沒有孩子都沒關系。”
阮台被秘書按在地上，卻還在拼命掙紮。
“污蔑！林川你就是污蔑我！”
“這報告是你僞造的！你連姜顔的病都敢編，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他轉頭看向姜顔，聲音突然軟下來，帶着哭腔。
“姜顔，你信我啊！”
“他連你的自尊心都不顧，連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你怎麼能信他？”
他一邊說，一邊試圖掙開秘書的手，往姜顔身邊爬。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忽然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