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季可心,你是不願意查,還是根本不想查?”
季晴初隐忍地别開眼,就在這時,她秘書的電話打了進來。
“季總,當年負責可心小姐的護士找到了!她願意做證,還提供了證據。”
“的确是陳先生當年故意扣下适配骨髓的報告”
季晴初渾身一震,手機差點從手裡滑掉。
她轉頭看向我,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
我扯了扯嘴角,語氣裡帶着自嘲。
“我說過無數次的話,你從來都不信。”
她妹妹的死,從來都不是我的錯。
陳澤銘慌了,連忙拽住她的胳膊。
“晴初不是這樣的!你别聽他胡說!”
他指着我,還想狡辯。
“是周景柯!他的骨髓明明能救可心,你對他那麼好,他卻不肯救!他要是早點同意,可心根本不會死!”
季晴初猛地甩開他的手,“夠了!”
她看向一旁的保镖,語氣沒有絲毫商量。
“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
“還有他,以後不要讓他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陳澤銘尖叫着掙紮,“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看着他被助理拖走的狼狽模樣,我沖他惡劣一笑。
“陳先生,我早說過,我當年受的苦,你一樣都逃不過。”
當天下午,季晴初就發了聲明,取消和陳家的訂婚。
她當天去醫院打了胎,沒有半分猶豫。
沒人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
陳家那邊竟格外安靜,像是默認了這一切,連一句反駁都沒有。
夜色漸深,我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季晴初站在門口,姿态放得極低,聲音裡滿是小心翼翼。
“景柯,這些年是我對不住你”
“你願意和我重新開始嗎?隻要你點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