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大腦宕機,腦子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江慕檸親他了,是不是她看錯人了?
柔軟的嘴唇刺激着大腦,秦牧野剛出聲,卻見聲音裡很淺的顫抖:“我是誰?”
江慕檸放開他的唇,緩緩掀起眼眼簾,嬌軟的聲音像帶着鈎子:“秦牧野。”
話音未落,秦牧野吻住她的唇。
和剛才的被動不一樣,現在的他就像兇猛的野獸,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炙熱的唇咬着她的唇瓣,笨拙地奪取着她口中的氣體,随後将她壓在床上。
江慕檸勾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唇上的熱氣。
這男人,比她想象中容易撲倒。
男人果然都一樣,心可以喜歡一個女人,下半身可以去睡另一個女人。
理智早已因她的主動飛走,秦牧野呼吸粗重,強忍着心頭叫嚣的渴望,艱難地松開她的唇。
嗯?江慕檸媚眼如絲,那雙桃花眼望着他時,秦牧野隻能艱難地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可以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況且那晚,她也是滿意的。
“又不是沒碰過。”江慕檸嬌嗔,“你要不想”
不給她後悔的機會,秦牧野用力地含住她的唇,手掌沿着曼妙的曲線,慢慢落在她的纖腰上。
煤油燈燭火搖曳,牆上一道高大的黑影,輕輕脫下身下人兒的衣服。
牆上嬌小的黑影,緊張地抓住床單。寬大的手掌覆下,纏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屋内春色無限。
黎明前,江慕檸軟軟地躺在床上。被子蓋住曼妙的身材,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點點梅花輕落。
吱呀聲響起,江慕檸困得睜不開眼睛,渾身就跟散架一樣疼。
之前聽說軍人體力好,如今她算是深有體會了。
秦牧野把水放到椅子上,随後擰好毛巾。
新婚夜時她說不喜歡粘粘的,今晚他很自覺地幫她清洗。
輕柔地掀開被子,看到她肌膚上的痕迹,秦牧野耳朵滾燙。
喉結滾動,開始幫她擦澡。
随着毛巾擦去黏膩,舒服的江慕檸緩緩睜開眼。
秦牧野正撩起睡衣,擦着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不期然,四目相對。本該清冷的眼眸,此刻帶着慌亂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