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桂芬沒再說什麼,叉着腰,對着江慕檸說道:“草長得太快,苗都不長了,你去把這些地裡的草拔了。”
看着那些都是綠油油的東西,江慕檸一臉懵:“哪些是草?”
聽到這話的王桂芬氣得從田裡拔出一把的草:“這是草,草!”
看她激動那樣,江慕檸善良地提醒:“媽别激動,小心血壓升高腦充血,一下就嗝屁了。”
“你你你!你咒我死?你想害死我啊!”
江慕檸無辜地望着她:“媽,你可别亂扣我帽子。要我真有那咒死你的能耐,現在指不定你都快頭七了。”
“江慕檸!”王桂芬氣得頭暈,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見狀,江慕檸真擔心她直接被氣死,決定大發善心放她一回,随後捋起袖子:“來吧。”
見她真的開始拔草,王桂芬這才緩口氣,去幹自己的活兒。
江慕檸看着那些茂盛又有精神的野草,倒有些舍不得。
畢竟,小草也有生命,于是心善地留下一些。
隻是拔啊拔,江慕檸漸漸忘記小苗長什麼樣
一聲獅子吼,在田間響起:“江慕檸,看你拔的是什麼!!”
“草啊。”江慕檸拿起手中的草,振振有詞。
李花讪笑:“弟妹,那是苗。”
“”江慕檸歪着腦袋一臉迷茫,“錯了?”
小康家庭的江慕檸生活在繁華的一線城市,從未去過農村。
對她來說,草和苗長得一樣,都是綠油油的。
别說,這草還比苗精神呢。
王桂芬氣得給自己掐人中:“罪孽,家裡怎麼出了你這攪屎棍。”
“那要不我回家去?”江慕檸滿是期待。
臨近中午,太陽老大,曬得她腦袋有些暈。
“把苗全部種回去,不然不準吃飯。”王桂芬氣急敗壞地命令。
江慕檸不情願地努努嘴,隻好把苗重新栽回去。
隻是栽種苗需要不停地站起蹲下,那股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
眼前的事物變得模糊,江慕檸眼前一黑,直接栽進田裡。
“桂芬,牧野他媳婦兒暈倒了!”
“秦家新媳婦在田裡暈倒了!”
“”
秦牧野剛打了電話回部隊,正準備回家找江慕檸,聽到這聲音,清冷的臉上閃過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