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照顧,江慕檸的痛經明顯好很多,隻是臉色依舊蒼白着。
秦牧野做好早飯,差不多時間得去部隊。
江慕檸懶洋洋地在床上躺着,明明已經醒來,卻又不想起床。
秦牧野拎着一個開水瓶走進屋裡,将開水瓶放到床邊,又将一個水桶放在一旁。
“熱水袋涼了就倒出涼水灌熱的。”秦牧野嗓音沙啞地說道。
這一夜幾乎沒怎麼睡的他眼睛酸澀,但卻不想表現出來。
“好。”江慕檸輕聲地應道。
“早飯要拿過來嗎?”秦牧野詢問。
江慕檸搖搖頭:“不用,現在不餓。”
每次例假時,江慕檸就像洩氣的皮球,沒有絲毫的活力。
“嗯,餓了去吃。”秦牧野交代完畢,這才站起身,準備前往部隊。
瞧着那張依舊蒼白如紙的臉,秦牧野心有擔憂。
看到床頭櫃上的鬧鐘上顯示的時間,趕時間的他隻好轉身離開。
注視着秦牧野離開的背影,江慕檸感受着暖暖的小腹,随後艱難地坐起身。
早上的月經量有點多,她需要去換更換墊片。
用了一晚上,她還是不習慣月經帶。想到這東西還得清洗後重複利用,江慕檸就很頭疼。
換好墊片,江慕檸重新回到床上,躺進被窩裡。
躺着也沒事幹,江慕檸便想進空間瞧瞧。
剛進空間,便看到江衡正在那彎腰,将昨天種下的小麥收割了。
田裡黃澄澄的色彩,讓江慕檸的心裡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