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默沉浸在投資學習的充實感中時,現實的重錘再次狠狠砸下。那天下午,正當他在營業大廳裡專心研究下一個投資标的時,手機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默默,快回來!出大事了!"母親王秀蘭的聲音透着恐慌和絕望,"他們他們把你爸爸帶走了!"
陳默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什麼?誰把爸爸帶走了?"
"那些讨債的人!"王秀蘭的聲音已經帶着哭腔,"他們說你爸爸欠債不還,涉嫌詐騙,要帶他去談談。我攔都攔不住!"
陳默手中的筆掉到了地上,周圍投資者的讨論聲突然變得遙遠。他這些天沉浸在投資學習中,幾乎忘記了家裡的債務危機。而現在,現實以最殘酷的方式提醒他:時間真的不等人。
"媽,你先别急,我馬上回去。"陳默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你有沒有報警?"
"報了,但警察說沒有确鑿證據證明他們違法,隻能先做筆錄。"王秀蘭絕望地說道,"默默,你爸爸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要是出了什麼事"
"不會的,我不會讓爸爸出事的。"陳默咬牙說道,"媽,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就到。"
挂了電話,陳默匆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老周還沒來,他在紙上匆匆寫了一張留言:"家裡有緊急情況,需要回去處理。對不起。"
在趕回老家的高鐵上,陳默的心情五味雜陳。這兩周的學習讓他對投資有了全新的認識,也讓他對未來充滿希望。但現實卻提醒他,理想和現實之間還有巨大的鴻溝。
他看了看自己的模拟賬戶,茅台和招商銀行都在穩步上漲,總資産已經達到103萬,盈利3萬。如果這是真錢,他現在就有實實在在的收益。但可惜,這隻是虛拟的數字,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
"也許我應該考慮用真錢投資了。"陳默心想,"雖然老周說我還沒準備好,但時間不等人啊。"
三個小時後,陳默趕到了家。家裡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母親坐在沙發上偷偷抹眼淚,父親的手機關機,完全聯系不上。
"他們什麼時候把爸爸帶走的?"陳默問道。
"上午十點左右。"王秀蘭回答道,"來了四五個人,說是要和你爸爸商量一下還款的事情。你爸爸本來不想跟他們走,但他們說如果不配合,就要采取其他手段。"
陳默的怒火開始燃燒:"這明顯是綁架!我們應該立刻報警!"
"報了,警察做了筆錄,但說需要證據。"王秀蘭無奈地說道,"而且那些人很狡猾,他們說隻是請你爸爸去談話,沒有強迫。"
"現在幾點了?他們帶走爸爸已經六個小時了。"陳默焦急地說道,"必須想辦法找到他們。"
就在這時,陳默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号碼。
"是陳默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粗犷的男聲。
"是我,你是誰?我爸爸在哪裡?"陳默直接問道。
"别緊張,你爸爸很好。"男人的語氣很平靜,"我們隻是想和你談談還款的事情。"
"你們這是綁架!"陳默憤怒地說道。
"綁架?"男人笑了,"我們隻是請陳叔叔來做客而已。他現在很安全,吃得好住得好。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的語氣變得冷硬,"你們欠我們的錢已經拖了這麼久,利息越滾越多。現在本息總共128萬,如果這個星期還不清,我們就要采取特殊措施了。"
"什麼特殊措施?"陳默心中一寒。
"你應該不想知道。"男人威脅道,"我勸你最好想想辦法籌錢,而不是和我們耍嘴皮子。"
"我需要見我爸爸,确認他的安全。"陳默強壓怒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