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趙建華搖頭，"能連續兩天都有運氣，那就不是運氣了，是實力。我研究了你們的每一步操作，從選股到擇時，從資金管理到心理博弈，都體現出了很高的專業水準。"
陳默沒有接話，等待着對方繼續說下去。
"特别是昨天，在我大舉砸盤的時候，你們不但沒有恐慌，反而大膽抄底，這種膽識和判斷力，連我都佩服。"趙建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還有那些神秘的資金支援，安排得很巧妙。"
"那些确實不是我安排的。"陳默如實說道，"有人在暗中幫忙，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老周？"趙建華試探性地問道。
陳默一愣："您認識老周？"
"當然認識，周國良，傳說中的人物。"趙建華的語氣中帶着敬畏，"十年前突然從市場上消失，沒想到現在又重出江湖了。難怪你們能赢，有他的指導，想輸都難。"
陳默這才知道老周的全名，看來這位神秘的導師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不過，即使沒有老周的幫助，以你們團隊的實力，我也未必能占到便宜。"趙建華繼續說道，"你們的選股邏輯很清晰，操作紀律性很強，這在遊資圈裡是很難得的。"
"趙總是想說什麼？"陳默感覺對方不是單純來恭維的。
趙建華放下咖啡杯，認真地看着陳默："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陳默有些意外。
"是的，合作。"趙建華點頭，"你們有技術有紀律，我有資金有渠道，強強聯合，豈不是更好？"
陳默沉思片刻："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為你們提供更大的資金平台，同時分享我在這個圈子裡積累的資源和關系。"趙建華說道，"作為回報，我希望能學習你們的選股方法和操作理念。"
這個提議确實很誘人。趙建華在遊資圈的影響力和資源，對于陳默團隊的發展确實有很大幫助。但陳默也有自己的顧慮。
"趙總，我能問一個問題嗎？"陳默說道，"您在這個圈子裡已經功成名就，為什麼要跟我們這些新人合作？"
趙建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因為我發現，市場在變化，如果不改變自己，就會被淘汰。"
"怎麼說？"
"以前的遊資操作，主要靠的是資金優勢和信息不對稱。"趙建華解釋道，"但現在不同了，監管越來越嚴，散戶也越來越理性，純粹的資金碾壓已經不那麼有效了。"
陳默點頭，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而你們代表的是新一代的操作理念，用技術分析結合基本面研究，注重風險控制，這是未來的趨勢。"趙建華繼續說道，"我不想被時代抛棄，所以希望能跟你們學習。"
"那我們的合作模式是什麼樣的？"陳默問道。
"我出資金，你們出技術。"趙建華說道，"具體的操作還是由你們團隊負責，我隻是提供支持和建議。盈利的話，我們四六分，你們六我四。"
這個分配比例倒是很公道，甚至可以說是偏向陳默團隊的。但陳默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道："這個事情我需要跟團隊商量一下，不能一個人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