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見見再說。"陳默思考片刻後決定，"了解一下他們的真實意圖，然後再做決定。"
第二天下午，張志強如約來到上海。會面地點選在了外灘的一家高級酒店，張志強帶來了一個小團隊，包括兩個投資總監和一個法務專員。
"陳先生，很高興見到您。"張志強是個四十多歲的精英男士，說話很有條理，"您比我想象的要年輕。"
"張總客氣了。"陳默禮貌地回應，"能得到瑞銀的關注，我們很榮幸。"
雙方簡單寒暄後，張志強開始介紹合作方案。根據他的說法，瑞銀希望在中國a股市場建立一個專門的投資團隊，而陳默團隊将是這個投資團隊的核心。
"我們的資金優勢是顯而易見的，而您的本土化優勢也是我們需要的。"張志強說道，"強強聯合，可以創造更大的價值。"
"具體的合作模式是什麼樣的？"陳默詢問細節。
"我們成立一個合資基金，瑞銀出資十億美元，您的團隊負責投資決策。"張志強詳細解釋，"利潤分成的話，我們可以給您30的比例。"
30的分成，聽起來很豐厚，但陳默總覺得哪裡不對。他仔細詢問了合同條款，發現了幾個關鍵問題。
首先，所有重大投資決策都需要瑞銀總部批準，這意味着他們實際上沒有完全的自主權。其次，合同期限是十年，且有嚴格的競業禁止條款，基本上等于被綁定了。
"張總，這個合作模式似乎對我們的約束比較大。"陳默委婉地表達了擔憂。
"這是國際慣例，畢竟涉及的資金規模巨大。"張志強解釋道，"不過我們可以在具體條款上進行協商。"
會談持續了兩個小時，張志強展現出了極大的誠意，但陳默始終感覺不太對勁。直到會議結束，他都沒有給出明确的答複。
"陳先生，我們的提議您考慮得怎麼樣？"張志強在臨别時再次詢問。
"我需要回去和團隊商量一下，過幾天給您答複。"陳默說道。
"那我等您的好消息。"張志強微笑着遞上名片，"不過希望不要等太久，這個機會不是經常有的。"
回到辦公室，陳默把會談的情況詳細告訴了團隊。老周聽後點頭說道："果然如我所料，這種合作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收購。"
"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王磊不解。
"表面上是合作，實際上是讓你們為他們打工。"老周解釋道，"十年的合同期，嚴格的競業禁止，重大決策需要批準，這些條款加起來，就是把你們牢牢綁在他們的戰車上。"
"那我們應該拒絕嗎？"小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