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木桶将靈石放入其中,這次因為陳信多用了一個靈石,所以原本正好夠五個帶出去的靈石,現在隻剩下了四個,但陳信也沒耽擱,就準備将這些靈石背着出去。
然而剛慶幸自己不至于被同僚欺負的陳信,果然就在走了一半礦洞馬上要出去的時候,被三名奴隸給堵住了。
其中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奴隸,他看起來很是高大,至少有一米八了。
與之相比其他奴隸則是要低的多,像陳信這具身體恐怕隻有一米七一不到,相貌如何陳信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英俊之人就是了。
在一群發育不良的小個子裡面,一米八的身高無疑就是巨人了,也的确是有了霸淩人的資本。
“小子,分出一顆礦石,然後你就可以走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少一兩顆礦石是死不了人的。”這人走過來用力拍了拍陳信的肩膀說道,旁邊那兩個像是跟班一樣的奴隸,則是一副兇神惡煞的眼神。
陳信冷笑一聲,的确是死不了人,但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甚至是虐待,如果陳信有五顆靈石的話,不介意分出來一顆,但現在陳信隻有四顆,如果幹了一天活隻拿出三顆出去交差,那肯定是會被抓典型的。
因而即便是知道現在應該低調,但這絕對不是出了洞口挨監工一拳頭那樣簡單,所以陳信自然不會聽從。
“想要礦石自己去挖,這裡遍地都是為什麼要拿我的?”陳信瞪視着高個說道。
這令其吓了一跳,這是一個普通奴隸該有的眼神嗎?這分明是那些猛禽兇獸才會有的眼神。
但事關生存以及是否能夠活的更加舒坦,所以高個顯然也沒被吓到,他惡狠狠地說道:“那我們隻能硬搶了,河、糞看來我們該給這新來的人一些苦頭了,記住别打臉!”
這狹小的礦洞中,很快就爆發了一場大戰,麻木的奴隸們停在一旁圍觀,這是他們枯燥的生活中少有的熱鬧看了,不乏有奴隸為陳信而歎息,但也不乏有人想看陳信一會鼻青臉腫跪地求饒的樣子。
但所有人都失望了,包括陳信也是如此,本以為自己能夠壓制住陳信的高個奴隸,卻數次被陳信掙脫甚至回擊。
本以為能夠将三人打的不能動彈的陳信,卻因為力量沒有大到超越普通人的程度,再加上被以多打少外加礦洞狹小難以施展的緣故,所以四人隻是纏鬥在了一起看起來不分上下。
但總體而言還是陳信處于下風,因為這三人仗着人多不時會有人偷偷踹陳信一腳或者打陳信一拳。
還是最後高個害怕耽誤太長時間引來監工,才不得不停手的,陳信最後保住了自己的靈石,但同時他本就破舊的衣物此時也變得破爛不堪了,臉上還有被礦石劃過而留下的血痕。
最終陳信還是得到了懲罰,因為少了一顆礦石,所以陳信得到了賞賜,監工賞了陳信臉上一拳,以及轉身後突如其來屁股上的一腳。
但隻背出了三顆礦石的人可就慘了,他們不單單是受到了皮肉之苦那樣簡單,這些惡趣味的剝削者們在晚飯的時候,特意調大了螢石的亮度,然後讓這些隻背出三顆以下礦石的人光着被圍觀,幾名監工拿着鞭子笑着驅趕着這些可憐人,陳信在其中看到了熟人,自己營房内的那名長者麥田,他赫然就在其中被人肆意羞辱着,身為老者的他此時沒有一絲尊嚴了。
而這一幕更加堅定了陳信的信念,他沒有像其他悲哀的奴隸們一樣發出歡樂的笑聲,隻是咬緊牙關想着如果未來自己能夠有一天改變這些,那就一定要改變!隻可惜自己目前還太弱小,而且還被那名高個同僚給盯上了,路漫漫其修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