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奴信!”陳信剛被押送到樹大人身前跪下,樹大人的質問聲已經傳來。“你竟然敢偷藏礦石!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在看到麥田的一瞬間其實陳信已經明白一切是怎麼回事了,他很想要怒瞪一眼麥田,但理智告訴陳信現在應該沉住氣不去看他。
“偷礦石?誰能從那裡面把礦石偷出來,樹大人,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麥田歎着氣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認了吧信,我也是沒辦法才将你告發的,希望你不要怪我。”
“他們四人一起過來你告發你偷盜礦石,如果你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看來隻能将你獻祭給鬼神了。”樹大人冷淡道。
陳信不卑不亢道:“我真沒偷藏任何礦石,他們要是告我,起碼得先找到罪證才行吧,這不就是憑空誣陷?”
“不要再狡辯了。”那名高個奴隸顯然是還記着之前跟陳信之間的過節呢,否則他也不會聯合麥田告發陳信,隻見他快步走來搜着陳信的身。
“麥田都已經說過了,你根本就沒有機會藏起來那些礦石,恐怕現在就帶在你的身上,随便找找就有了,呃”
然而高個奴隸摸索了半天,卻沒從陳信身上找到任何礦石。
“麥田,這是怎麼回事!?”高個奴隸有些慌張,昨天是老頭麥田找到的他,向他保證有弄死陳信的把柄,如果被陳信證明這是誣告,現在自己四人也不會好受。
“别慌。”麥田倒是信心滿滿,畢竟他昨晚可是目睹了陳信将一枚還未用完的靈石收入囊中。
“他沒什麼地方能藏的,就算不在他的身上,恐怕也能在我和他的住處那裡找到。”
然而話才剛剛說完,便有奴隸士兵進來向樹大人禀告。“樹大人,我們将奴隸信的住處以及周圍翻了個幹淨,沒有找到任何礦石。”
“本就是沒有的東西,你們自然找不到。”陳信提醒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定是你們搜的不夠仔細。”本來信心滿滿的麥田此時臉色慘白說道,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會有錯。
“也許在他的身上,他的衣服可能有夾層。”高個奴隸不信邪,他恨不得脫光陳信的衣服,而事實上他也的确這樣做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幾人也依舊未從陳信身上搜到哪怕任何東西。
“我們被你騙了老頭,你害了我們,害了我們了啊!”高個奴隸憤怒地抓住麥田老頭的衣領。
奴隸之間進行舉報,如果被告奴隸能夠證明自己無罪,那麼誣告者将會得到懲罰,懲罰跟其誣告的内容有關。
如果被告的罪狀屬實要被判處死刑,那麼誣告者們的懲罰就是死刑,也難怪高個奴隸會破防。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明明我都看到了的”麥田老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以及絕望。
“聒噪。”樹大人忍受不了這場鬧劇了,伴随着他聲音的響起,隻見他的右手呈現手刀狀揮起又落下,陳信感覺到一陣靈氣波動,随後便見一道疾風化作細刃出現。
利刃劃過四名奴隸脖頸,随後隻見四人頭顱落下,原本還喧鬧的四個人此時已經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