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狐朋狗友一聽麗春閣有難,也紛紛伸以援手。
“長公主,我們可以為立恒兄作證,都是逢場作戲。”
“這麗春閣賺些銀子也不容易,長公主何必為難她們?”
“長公主何必為了這麼點小事,壞了與立恒兄之間的情分?真将立恒兄氣到了,長公主哄人也要花費一番心思,何苦呢。”
“長公主從小尊貴,華衣錦食,哪裡懂得人下人的苦。但為了一點小事,争風吃醋,就要斷一群人的活路,未免也太跋扈了些。“
“長公主如此做法,也怪不得立恒兄一直對殿下心生抵觸。”
傅知瀾看着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侃侃而談的模樣,樂了。
她也不急着阻止他們,由着他們說,眼神給了身邊的群書一個示意。
群書了然,立刻讓府兵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這一群人說得義憤填膺,原以為是傅知瀾被他們說得羞愧難當,可這會見傅知瀾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後,衆人都被這奇怪的發展弄懵了一下。
傅知瀾見衆人忽然安靜下來,還友好提醒:“怎麼不說了?說啊,别停,本宮坐着聽你們說。”
衆人面面相觑,傅知瀾這态度,怎麼和往日完全不同?
秦立恒氣瘋了:“傅知瀾,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别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别急,待會自然會輪到你。”傅知瀾笑,而後視線落在那群“仗義執言”的狐朋狗友上。
“你們說完了?沒話說了?”
以往傅知瀾早就哭着去求秦立恒原諒了,可眼下這會,衆人心裡犯嘀咕,倒真沒一人敢開口。
“你們不說,那便輪到本宮說了。”傅知瀾似笑非笑:“本宮乃皇上親封的榮陽長公主,爾等是什麼品階,竟能見本宮不跪,妄議本宮?此等藐視皇家威嚴,大逆不道之舉,當以何罪處?“
傅知瀾語氣輕飄飄,一點都不見生氣。
她甚至還帶着笑:“怎麼,無人能回答本宮?那便由本宮做主。”傅知瀾斂了笑意,語氣泛冷:“妄議本宮者,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