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似笑非笑:“我是長公主的人。”
誰主誰次,不清楚?
柳韶不甘落後:“我肚子裡懷了驸馬爺的孩子!”
想母憑子貴?
沈叙:“我是長公主的人。”
驸馬爺說白了,也是仰仗長公主而活。
柳韶不屑:“長公主愛驸馬爺如命,隻要是驸馬爺喜歡,長公主無所不從!”
沈叙:“哦。我是長公主的人。”
柳韶氣急敗壞:“你到底想說什麼?”
沈叙笑:“我是長公主的人,而這是長公主府。”說完,沈叙轉頭看向身後的家丁:“勞煩諸位。”
柳韶愣了一下。
随後深刻意識到了沈叙那聲“長公主”的意義。
這裡是長公主府,府上下人不說全部忠心于傅知瀾,但大部分都是。柳韶作為秦立恒的外室,早就被衆人恨得牙癢癢。
沈叙一聲令下,下人們便湧了上去。
動作迅速,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等柳韶反應過來的時候,下人們已經陸續将她的東西給扔了出來。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柳韶大聲阻攔,但誰也不把她當回事,她帶着身邊的丫鬟也毫無反抗的能力。
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東西被扔了一地。
“啊!”柳韶氣得發出一陣尖叫,而後惡狠狠地看着沈叙:“這件事,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驸馬爺會為我做主,隻要驸馬爺開口,我倒要看看,長公主會不會保你!”
沈叙微笑如初:“靜候佳音。”
柳韶無能狂怒,氣得跺了跺腳,帶着丫鬟氣呼呼地走了。
沈叙身邊的小厮歎了口氣:“公子,這一次的确是我們赢了,可我們剛進長公主府就得罪人,情況不妙啊。”
沈叙揚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秦立恒?
他來了,這裡就沒他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