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對,是沈某說錯了。”沈叙無辜改口,評價:“秦驸馬還不及沈某,至少沈某有眼力見,更不會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你以為傅知瀾對你有幾分真心,爬上她的床就以為高枕無憂?傅知瀾愛我如命,隻要我一句話,她就會讓你跪着給我磕頭認錯,把你趕出公主府!”秦立恒氣得立刻放下大話。
“是嗎?”沈叙笑:“昨日我與殿下相處很融洽,秦驸馬應該也親耳聽到了吧?殿下對我很滿意,眼下在殿下那裡,誰輕誰重,尚未可知。”
秦立恒想到自己昨日親耳聽見的那些,氣紅了臉。
“傅知瀾隻是貪個新鮮罷了,你真以為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能哄住傅知瀾?傅知瀾喜歡的是我,隻要我開口,你就會被瞬間打回原形!”
沈叙笑了笑,還特意理了理領口,語氣挑釁:“哦?那我就拭目以待。”
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見。
秦立恒哪裡受得住這個挑釁?
尤其是,沈叙的出身卑賤。
“那就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讓傅知瀾聽話。”秦立恒放話。
“你想讓本宮如何聽話?”秦立恒的狠話還沒來得及放幾句,傅知瀾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秦立恒轉頭看去,看到傅知瀾,面色不由得一僵。
“阿瀾,我”昨日畫面浮現,秦立恒柔了語氣。
隻是話才剛開口,沈叙已經捧着荷花迎上前去:“殿下,豎荷苑的荷花開了,某借花獻佛,想博殿下一笑。”
還不忘朝着秦立恒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秦立恒立刻就被激了起來。
“阿瀾,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秦立恒開口便是質問。
話出口後,又趕緊找補了一句:“我不喜歡你找面首,你現在就把他趕出去!”
“驸馬若是不喜歡,殿下,日後某便待在豎荷苑裡,不出來惹眼,殿下别因為某與驸馬壞了夫妻情分。”沈叙“體貼”提出建議。
秦立恒哪肯罷休?尤其是,沈叙看似示弱,實際上貼着傅知瀾,還不忘暗中挑釁秦立恒。
他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
“阿瀾,長公主府有我沒他,有他沒我,我和他,你隻能選一個!”秦立恒一上頭,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