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說的時候,還特意壓低了嗓音。
那種讓人耳朵酥軟了下來的感覺,又來了。
傅知瀾無奈,又好奇:“是清倌樓調教得好,還是你天賦驚人,無師自通?”
怎麼就能随時随地勾人,還這麼從善如流,居然不讓人生厭的。
“因為遇到了殿下。”沈叙回。
傅知瀾笑了起來。
這自然不是真話,但是假話嘛,在打情罵俏的時候,着實是動聽的,至少傅知瀾聽得很高興。
傅知瀾的手指還貼在沈叙的嘴唇前,傅知瀾不拿開,沈叙也不拒絕,甚至在話音落下後,他還微微張唇,用唇輕輕咬住了傅知瀾的手指。
不用多說,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将話說得分明。
傅知瀾有些意動。
但又有點忍不住想要去揉腰。
折騰了一晚,這一早還不放過她呢?
雖然男色很誘人,但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傅知瀾指尖用力,将沈叙往外推了推:“出去,别打擾我。”
沈叙配合地拉開了距離。
“殿下這是過河拆橋。”沈叙控訴。
傅知瀾笑笑,還不忘提醒:“喊祺煙進來。”
沈叙歎氣:“都說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怎麼在殿下這,就掉了個?”
“祺煙的醋都吃,你不怕自己酸死?”傅知瀾順着打趣,不等沈叙再說什麼,又催促:“快去。”
沈叙這張嘴,也會說。
傅知瀾怕自己待會又被勾引到了,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