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慘叫還沒落下，落後一步的群書就踩在了秦立程的另一隻手上。
“啊！”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許殷看着沈叙同群書的行為，默默點了點頭，走到秦立程身邊，直接一腳一邊，直接蹦着跳到了秦立程的兩隻手掌上。
“啊！”這一聲慘叫，好像比先前的還要凄慘一點。
許殷已經深藏功與名，跟在傅知瀾身後離開了。
等人走後，秦立程才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自己那沾滿泥土，腫了一圈的雙手，無聲地落着眼淚。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就不能成功！”
喊得太響，傅知瀾走出一段距離都聽到了，有些無語地扯了扯嘴角。
秦立程以為她傅知瀾是什麼？随随便便就能勾搭上的？秦立恒的存在，倒是讓他們增長了一些莫須有的自信心。
想到秦立恒——
“找個人去看看秦立恒。”傅知瀾開口。
群書聞言，有些緊張：“殿下想要做什麼？”
“給他多找點罪受。”傅知瀾簡單明了。
群書松了口氣。
“殿下放心，奴婢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群書振奮，對付秦立恒，那她可太喜歡了。
除了秦立恒，群書又問：“秦立程如何處置？”
“待會讓人去秦家走一趟，将秦立程的事”說到一半，傅知瀾忽然卡殼，最後神情複雜地開口：“算了，這秦家人的腦子和正常人不一樣。”
正常人會以為她讓人過去是敲打，這秦家人，别不會是以為她覺得秦立程演的秦立恒還不夠逼真。
雖然以秦家的能耐，想要接近她很難，但總有“偶遇”的機會，她可不想一直被人惡心。
“打一頓吧。”傅知瀾說，“留口會喘的氣就行。”
打殘了打傷了，總就能安分守己了，不作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