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林宿黎在外虎視眈眈。
危!
沈叙腦海裡隻剩下這個字。
“顧昭青雖然與殿下是舊識,但顧昭青什麼都不懂,能伺候好殿下嗎?”沈叙不遺餘力拉踩:“若是一竅不通,怕是會讓殿下不舒服,傷了殿下的身子。”
群書瞪大了眼睛,這是她能聽的嗎?
她轉頭,去看許殷。
許殷面無表情,兩耳不聞窗外事。
傅知瀾很淡定,甚至還能接沈叙的話:“人也不是生來就會的,多學學就好了。”
“這恐怕沒有那麼好學。”沈叙強調。
傅知瀾笑着看了他一眼:“這不是還有你嗎?别人,本宮信不過,但本宮還信不過你嗎?你一定能将顧昭青調教好。”
沈叙都快氣樂了。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讓他去教顧昭青,然後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沈叙握着傅知瀾的手微微用力,帶了些暗示:“殿下讓我教顧昭青,為何不直接找我?”
傅知瀾有理有據:“換個人,不同臉,同樣的事,也有不同的趣味。”
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沈叙居然有些難以反駁。
“殿下與顧昭青雖是舊識,但顧昭青畢竟是顧家的人,未必能全心全意偏向殿下。”上眼藥,沈叙絕不輕易放棄,誠懇提醒:“人有太多軟肋,便越容易被人拿捏。”
沈叙這話說得的确不錯。
人一旦有了軟肋,被人拿捏住後,以此要挾,那便多了太多未知數。
顧昭青有多少軟肋,傅知瀾不清楚,但沈叙這正兒八經地勸說她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