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烏黑,秀發如雲。”沈叙答得普通,舉止卻不普通。
他一手勾過傅知瀾的一縷頭發,一邊低頭咬住傅知瀾的耳垂,輕輕拉扯,暗示意味十足。
“很香。”沈叙說。
傅知瀾轉身,将沈叙手中的頭發扯了回來,評價:“油膩。”
沈叙言辭誠懇:“發自肺腑。”
而後順勢彎腰,攬住傅知瀾的腰,低下頭,與傅知瀾額間相抵:“殿下哪裡都香。”
傅知瀾不接招,直接将人推開:“你過來若隻是說這些話,那你可以回去了。”
說着,傅知瀾起身,朝着床榻走去。
隻是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沈叙拉住了手,待她回身時,沈叙已經一個利落上前,将傅知瀾打橫抱起。
“殿下你好無情。”沈叙控訴。
傅知瀾看着沈叙,笑道:“換了旁人在本宮面前說這些,早就已經被扔出長公主府,本宮對你還無情?”
沈叙低頭,在傅知瀾唇上親了一下:“是我不知好歹。”
說着,沈叙抱着傅知瀾往床榻上走去。
本就已經入夜,孤男寡女待在一個屋子裡,也不是什麼關系清白的人,不必多說,好像一切都已經順理成章。
沈叙将傅知瀾放到床上,隻是還不待他欺身而上,傅知瀾卻突然擡腳,直接抵住了沈叙的胸口。
“本宮今日沒興趣。”傅知瀾毫不猶豫拒絕。
沈叙頓了一下。
但似乎也不是多少意外,不管什麼事,放在傅知瀾身上,都是格外正常的。
但沈叙也不是什麼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