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心裡明白,陸廷淵為了她,什麼都會做!
所以她為了不連累陸廷淵,隻能帶着沈母連夜逃走。
後來好不容易熬到沈父去世,眼看着可以和陸廷淵解釋真相,沈母卻又突然得了重病,她怕拖累陸廷淵,再次選擇隐瞞。
沒錢沒學曆的她隻能去酒吧掙快錢。
陸廷淵在酒吧暈倒後,是她跪在地上喝了九十九杯杯酒,磕了九十九個頭,才換來了送他去醫院手術的機會。
而她則是因為酒精過敏整整五天燒得不省人事,差點挺不過來
沈知意困在回憶中心痛難耐,她紅着眼眶欲言又止。
見她紅了眼眶,陸廷淵直勾勾和他對視,冰冷的語氣中卻夾雜着隐隐約約的期待:“哭什麼?難不成你想說你當初是有苦衷的?”
沈知意苦澀地笑了笑,
“我說有的話,你會信嗎?”
陸廷淵不會信的。
她後來不是沒解釋過,在他眼裡全都是狡辯。
現在她已經不想說了,選擇了沉默
陸廷淵咬着牙,沒再多說半句話,直接憤憤離開。
沈知意顫抖着手撿起那張掉落在地的千萬支票,忽地就笑了,
隻要她不追究江念念,這支票就是她應得的。
這一千萬,足夠給沈母治病,足夠讓她們母女倆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她笑着笑着,
淚水失控地從眼角流下,她情不自禁地呢喃,
“陸廷淵,這幾年來我眼睜睜看着你寵愛各種各樣的女人,日日夜夜生活在宛如淩遲般的痛苦中,我欠你的,早就還清了。”
“我好像終于可以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