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我一直深愛着你。”
“深愛我?”沈知意冷漠一笑,不屑地反問,“陸廷淵,你所謂的深愛未免也太廉價了吧?”
“你愛我就是折磨我?你愛我就是當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苟且?你在床上和江念念厮混的聲音我現在還曆曆在耳,你做出那麼多惡心的事,你現在還敢理直氣壯地說愛我?”
這些話就像是一記記重錘敲碎了陸廷淵的心,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顫抖的聲音中滿是自責又痛苦的哀求,
他拼命地解釋:“知意,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一時之間被江念念鬼迷心竅,就算我和她發生了肉體的關系,但我心裡深愛着的女人一直都是你啊,其實這些都不沖突的,你要相信我真的愛你。”
沈知意沒有再繼續說話。
因為現她對于面前這個男人,連僅剩的半點情誼都被他理直氣壯的狡辯給耗盡了,他最擅長的事就是把明明隻有五分的愛意誇大到十分,他所謂對沈知意的愛,其實更像是一種變态的占有欲。
他把這種畸形的感情包裝成了愛情。
她不想再陪他玩這種無聊的求愛遊戲,她連話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轉身直接就走。
可陸廷淵根本不肯輕易放她離開,
他整個人完全瘋了,他沖上前直接将沈知意一把抱在懷中,緊緊控制住沈知意不停掙紮的手,他已經顧不了太多,這是他面對沈知意離開時本能控制下最真實的反應,
他不顧一切地哀求,
“知意不要走,求求你别離開我,我發誓,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愛你的男人,你不要再跟我怄氣了好不好?不要對我這麼狠心我們來日方長,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愛”
話音未落,
陸廷淵的臉上就挨了重重一拳,他捂住臉踉跄着後退了幾步,擡起頭卻看見打他的男人已經滿臉心疼地将沈知意護在了身後,
韓挺氣勢洶洶地瞪着面前這個妄想對沈知意圖謀不軌的男人,
他冷聲警告,
“滾。”
“否則别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