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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沈知意說得再清楚不過,陸廷淵也不肯相信這就是現實,他心中燃起一陣陣不甘和悔恨,他苦苦找尋沈知意那麼久,他在這段感情裡投入了那麼多,

他怎麼能允許自己失去沈知意?

就在韓挺牽着沈知意的手即将離開的那一刻,陸廷淵突然咬牙切齒地瞪着他們,随後他冷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手,

霎時,

幾十個身強體壯的葡萄牙保镖接二連三地湧了出來,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沈知意架了起來,不顧她的尖叫和求助,一個勁兒地拖拽着她,

陸廷淵的臉上終于流露出獨屬于勝利者的笑容,

他不是像瘋了,他是完完全全已經瘋了,他看着沈知意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眼神中滿是赤裸裸的占有,

“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一個人回去。”

“沈知意,我有本事把你困在我身邊一次,就有本事照本宣科第二次。我說過你就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放你走呢?”

他快步走到沈知意跟前,用食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一定會寵你一輩子的。”

“以後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不比留在這種地方做個辛辛苦苦的沖浪教練強?”

隻是他還沒高興多久,

身後的韓挺就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他用葡萄牙語低沉地說,

“都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統統不想活了嗎?”

幾十個葡萄牙保镖回過頭和韓挺對視的一瞬間,立刻都慌了神,他們瞪大了眼睛,立刻放開了沈知意,甚至還自覺地半跪在韓挺面前,低着頭道歉。

韓挺再一次将沈知意護在身後,他看向站在原地滿臉驚訝的陸廷淵,冷聲威脅,

“我媽媽家是裡斯本當地最有聲望的家族,你想在這裡帶走我要保護的女人,做夢。”

“隻要知意不肯跟你走,你這輩子都别癡心妄想。”

這一刻,

陸廷淵的籌謀顯得格外可笑,他呆愣在原地,隻能一味地流着眼淚苦笑,

“知意,不要走。”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陸廷淵哭着哭着,隻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劇痛,胸口更是像被一台機器不停攪動一樣抽痛,他強撐着追了沈知意兩步,卻突然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黑,随之徹底地昏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