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要咬人。
掀開他的西裝,她貼着襯衣在他領口輕咬。
霍司宸呼吸一亂,緊着喉嚨伸手摟緊眼前的女人。
她這不是在懲罰他,是在換種方式撩撥他。
聽到霍司宸微亂的呼吸聲,黎绾撤開腦袋擡起頭來。
她怎麼瞧着這男人很享受這種被咬感覺呢?摟在她身上的手也攥得挺緊的。
她輕撫他白襯衣上留下來的绯紅印記,努努唇說:“老公怎麼辦,我把你襯衣弄髒。”
霍司宸沒理會襯衣上的唇印,盯緊眼前的女人,墨色濃稠的眼眸愈漸晦暗:“無礙,隻是你再三招惹我,我也得懲罰下你。”
她輕輕啟唇想要說話,但剛吐出半個字就被他強勢覆上的唇封住。
她輕抖了下長睫,眸中閃過激動與喜色。
這男人出息了,竟然會主動!
果然呐,老房子着火後就是可怕。
晚上。
沈漾洲想着大家有日子沒見了,組局約大家出來喝一杯。
除了傅辭沒空,其他人都應約去了。
包廂裡,顧南栀摟着黎绾的肩,與她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着。
看到黎绾臉上戴着個黑色的口罩,她歪着腦袋眨了眨好奇的眼問:“你怎麼戴個口罩,感冒了嗎?”
聽南栀問起這個,黎绾蹙起眉,沉下小臉,頃刻間想起中午她被霍司宸扣在懷裡肆意掠奪的畫面。
他那樣兇猛失控,親得她嘴巴都快失去知覺了。
這種事情,适量是享受,過度了就是折磨。
氣得她一下午沒理他。
她沉了沉氣,瞥了眼一旁的南栀,悶聲答她:“嘴腫了,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