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掃到窗外忠勇侯府的飛檐,記憶突然翻湧:
七歲那年爬牆偷杏子摔進人家後院,是個穿杏色襦裙的小姑娘用繡着蘭花的帕子給他包傷口,那帕子上還帶着淡淡的藥香
"肖明月?!"程墨嗓子都劈了叉。
那可是忠勇侯嫡女,去年及笄禮上作的《春江月》連太子都稱贊"不讓須眉"的才女!
隻是随着年紀越來越大,自己纨绔的名聲傳出去後,兩人已經很少一起玩。
"我勒個去!"
程墨一拳頭砸在黃花梨茶幾上,震得荔枝盤蹦起來老高,
"這破系統不對勁,我特麼還沒定親,怎麼就和離了?"
人生彌補?
自己一個舒舒服服的纨绔,能有什麼遺憾?
不對!
既然系統這樣提示,那是不是意味着二十年後自己真的會和離?
那自己夫人又是誰、和離又是誰提出來的?
這個時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如果自己取的妻子人老珠黃,憑自己的家世納妾也沒問題,不可能去和離的。
男人都是賤骨頭,自己睡過的女人,即使不愛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白白送出去的。
所以很大概率,是對方跟自己和離。
能讓侯府答應和離,那對方的家世也不會差才對
他越想越好奇,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完成這個任務!
想到這,他立即大喊:
“趙四!”
“少爺,奴才在。”
趙四屁颠颠的跑進來,程墨已經站起身:
“去忠勇侯府!”
“是,少什麼?”
趙四下意識的準備領命,但很快就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