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帽薄紗後,她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不是因為驚吓,而是剛才那尖銳骨哨聲引發的短暫眩暈和惡心感竟在瞬間被一股溫和、精準的力量撫平了!
那股力量透過命門穴附近傳來,快得不可思議,卻又無比有效地穩定了她失衡的内息!
她是習武之人,雖然不以武功見長,但對身體氣機的感知遠比常人敏銳!
剛才那一瞬間的接觸,絕非巧合!
她隔着薄紗,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對着滿地驢打滾“痛心疾首”、演技浮誇的程墨。
這個家夥剛才那一下絕不是無意的!
他出手的時機、位置、力道,精準得可怕!而且他似乎提前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這個認知,讓趙清晚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這隐疾?!
這眩暈之症源于幼時一次意外落水傷及内耳,極其隐秘,連禦醫都很難在未發作時診斷出來!他
無數疑問瞬間充斥腦海。
魂淡!
為什麼一定要裝成纨绔,而且還保持着明顯的距離?
“我沒事。”
趙清晚壓下心中的驚疑,聲音恢複了慣常的清雅平靜,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安撫的意味,
“隻是被那哨聲驚了一下,程公子也是無心之失,不必介懷。可惜了這點心。”
她将話題巧妙地引回那盒摔碎的驢打滾上。
“對對對!無心之失!絕對是無心之失!”
程墨立刻順着台階下,拍着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