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明日午後,摘星樓有一場詩詞小會,皆是京中年輕一輩的文友相聚,品茗論詩,頗為雅緻。程世子軍務繁忙不便打擾,倒是程公子不知可有雅興同往?”
摘星樓詩詞大會?!
那是京城最高規格的文人才俊聚會!
去的都是翰林院的清貴、各大書院的首席、世家精心培養的麒麟子!
程墨這個“京城第一纨绔”連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才合理!
何況又沒什麼好處,自己幹嘛去出風頭?
不去!打死都不去!
“殿下!萬萬不可啊!”
程墨差點跳起來,臉上的驚恐和拒絕無比真實,
“我我程墨是什麼人啊?勾欄聽曲的纨绔一個,鬥雞走狗我在行,吟詩作賦那不是要我的命嗎?去了也是丢人現眼,污了各位才子的清聽,更是玷污了殿下您的雅聚!我不去”
他拒絕得斬釘截鐵,恨不得賭咒發誓。
“哦?”肖明月似笑非笑地湊近一步,幾乎能聞到程墨身上那股子驚慌失措的味道,
“程墨,你越是這樣,本小姐就越好奇了。你這腦袋瓜子裡,到底藏了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詩詞大會怎麼了?不就是去聽聽、看看?又沒讓你當場作詩百首!還是說你心虛了?怕露餡兒?”
趙清晚薄紗後的唇角微微勾起:
“明月說的是。不過是清談小聚,程公子無需緊張。本宮倒是很想聽聽程公子對詩詞的‘獨到見解’呢。”
程墨:“”
獨到見解?
我唯一的見解就是要離你們遠一點,以後發現你們是仇人的時候下手能果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