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這纨绔還真不要臉,但仔細想想怎麼他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花魁柳如煙作為特邀嘉賓,看着台上那毫無形象可言的鬧劇,再看看老學士手裡那驚才絕豔的詩稿,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無比荒謬,卻又
有種說不出的鮮活生動。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波流轉間,看向程墨的目光充滿了玩味和探究。
這還是之前那個重金隻為聽自己彈曲兒的纨绔嗎?
趙清晚輕輕端起茶杯,指尖在溫熱的杯壁上輕輕摩挲着,帷帽下的目光穿過喧鬧的人群,牢牢鎖定在程墨身上。
值一千兩嗎?
程墨啊程墨,你這張破紙片,攪動的何止是這摘星樓的風雲?
你把自己賣得,可真是便宜啊。
有他這首詩打頭陣,後面誰還敢獻醜?
她心中那點模糊的猜想,此刻卻越來越清晰——
這個魂淡,絕對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頂着這張纨绔的皮,吃喝玩樂。
不行,這種文采絕對不能浪費了!
趙清晚指尖輕叩杯沿,清脆的聲響如同某種暗号。
兩名隐在暗處的女官立刻上前,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她微微颔首,帷帽下的紅唇勾起危險的弧度。
"諸位。"清冷的聲音突然壓過全場嘈雜。
所有人下意識噤聲回頭,隻見二公主緩緩起身,月白宮裝如水瀉地。
她指尖輕點,老學士手中的詩稿便淩空飛起,穩穩落在她掌心。
"本宮宣布——"她将皺巴巴的紙片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