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明日進宮所為何事啊?"
程侯爺抿了口酒,滿足地眯起眼:
"二公主相邀,說是等等!"
他突然反應過來,警惕地看向兒子,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莫非又闖禍了?"
"哪能啊!"程墨一臉無辜,"兒子最近可老實了!就是"
他眼珠一轉,"殿下最近對我很感興趣,還請老爹幫我糊弄一下?"
程侯爺手一抖,酒灑了半杯:"還不說實話,你是不是惹禍了?!"
"真的沒有,就是暴露了一點文采,被公主纏上了"
"文采!"程侯爺猛地拍案而起,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你一個纨绔哪來的文采?!"
與此同時,大公主府内。
趙清漣手持程墨那首《春江花月夜》,眼中異彩連連:
"這小纨绔倒是個妙人。如此才華卻甘願埋沒,是怕麻煩,還是另有所圖?"
趙清晚正在試戴新得的金簪,聞言冷笑:
"管他圖什麼,既然露了餡,就别想再縮回去。"
"你真要讓他作十首詩?"趙清漣好奇道,"萬一他真是買的"
"不可能。"趙清晚斬釘截鐵,
"那詩中的氣象,絕非買賣可得。況且"
她指尖輕撫金簪鋒利的尖端,"他逃跑時那身輕功,至少通脈境巅峰。"
趙清漣挑眉:
"有意思。靖遠侯府二公子,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卻裝了十幾年廢物"
她突然壓低聲音,"北境最近不太平,你說程家這是唱的哪一出?"
趙清晚帷帽下的眸光一冷:"明日侯爺進宮,自有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