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覺得,系統任務提前二十年也并非全部是壞事。
就算無法繼續當纨绔,但很多任務對現在的侯府二公子來說都是撿來的一樣。
罷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太和殿外。
程墨偷偷瞄了眼殿内——好家夥!
女帝端坐龍椅,趙清晚姐妹分列兩側,自家老爹和老學士們站在下首,還有個意想不到的人:肖明月!
這丫頭居然換上了正式宮裝,站在女官隊列裡沖他龇牙咧嘴。
"宣,靖遠侯府二公子程墨觐見——"
程墨深吸一口氣,剛要邁步,突然被侍衛攔住:"請公子解劍。"
"我沒帶"
話音未落,侍衛從他靴筒裡摸出三把匕首,腰間抽出根軟劍,袖中抖落兩包迷藥,連發髻裡的銀針都沒放過。
龍椅上的女帝趙九幽氣笑了:"愛卿這是來作詩,還是來行刺?"
程墨撲通跪下:"臣冤枉!這都是防身用的!您看這針是挑魚刺的,迷藥是治失眠的"
"夠了。"趙清晚冷聲打斷,"程墨,本宮說過要考校你十首詩。"
老學士适時捧上個鎏金香爐:"請公子以香爐為題,七步成詩。"
程墨眨眨眼:"這麼簡單?"
說着真就踏出七步:
"日照香爐生紫煙——"
"停!"肖明月突然跳出來,"這詩我聽過!是西域商人傳唱的!"
殿内嘩然。程墨卻不慌不忙:"肖姑娘聽錯了,我還沒念完呢。"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挂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死一般的寂靜後,老學士突然老淚縱橫:
"好一個銀河落九天!此等氣象,怎可能是西域胡商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