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剛剛見面他故意裝成的纨绔、還是當晚意外發生了關系?
是程墨不顧一切前往血神教總部找到她、亦或者是不顧天下人眼光,當衆宣布自己是他的女人?
不重要了,程墨給自己的已經很多。
程墨的心被白素心這番平靜卻重逾千鈞的話語,徹底震撼了。
他低下頭,對上她那雙清澈見底、毫無雜質的眸子。
裡面的深情與卑微,執着與豁達,交織成一種令他靈魂都為之顫栗的力量。
所有的惶恐、不安、愧疚,在這包容一切的深情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
他緊緊抱住白素心,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月光如水,靜靜流淌在相擁的兩人身上,将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幸好系統任務提前了二十年,讓自己早點将白素心留在了身邊。
就在這靜谧安詳的時刻,程墨的房門又被輕輕敲響。
程墨身體瞬間繃緊,下意識地看向懷中的白素心。
白素心卻隻是在他懷裡輕輕動了動,仿佛并未被驚擾,隻是剛才撫慰他眉心的手,此刻正不動聲色地撚着他寝衣的一角。
“何事?”程墨清了清嗓子,揚聲問道。
手臂卻依然環在白素心腰間,沒有松開。
“是是柳姑娘讓奴婢送來的。”
侍女的聲音帶着幾分怯意,隔着門闆傳來,
“姑娘說說白日聽了夫人的古調,心有所感,又自飲了幾杯薄酒她讓奴婢務必親手将此物交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