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王庭的希望,難道就不想親自為他們開辟一條看得見摸得着的生路,而非将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一塊需要獻祭活人才能發光的石頭上?!”
“住口!亵渎荒神!當誅!”
骨玄陰徹底暴怒,枯爪揚起骨杖,死灰色的霧氣瘋狂凝聚!
“大祭司!”
烏雅猛地轉身,聲音帶着從未有過的威嚴和一絲冰冷的警告,“讓他說完!”
那一刻,她周身散發出的氣勢,竟隐隐壓過了骨玄陰的暴戾,帶着一種源自血脈深處的高貴與決斷。
骨玄陰的動作驟然僵住,面具下的鬼火劇烈跳動,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一絲忌憚。
程墨心中微動。
看來這位公主在部落中的地位,比他預想的還要關鍵。
烏雅重新看向程墨,眼眸深處那簇名為希望的火苗,在經曆了他話語的狂風暴雨後,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燃燒得更加明亮而堅定。
她深吸一口氣,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了一下,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程墨,”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聲音凝重,
“你的話,我聽進去了。但空口無憑。我需要看到‘誠意’,一個讓我,讓父王,讓部落長老們無法拒絕的‘誠意’。僅憑你口中的藍圖,不足以動搖部落數千年的傳統,更無法說服我的族人放下仇恨和警惕。”
程墨笑了,笑得高深莫測。
他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誠意?”程墨緩緩踱步,“公主想要的誠意,是實利,是能解部落燃眉之急的‘真金白銀’,對吧?”
烏雅沒有否認,隻是緊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