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登徒子帶白姐姐去哪兒?”
趙清晚說着,就想策馬追上去。
趙清漣趕緊阻止,臉色有些紅,但語氣還努力保持鎮靜:
“别去了,你都叫他‘登徒子’,這貨帶白姐姐能做什麼,還用猜嗎?”
“什麼?”趙清晚頓時睜大眼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不用懷疑,肯定是你想的那樣。”
“該死!我、我要追上去,不能讓白姐姐被他欺負”
“你打住!”趙清漣苦笑道:“你怎麼知道白姐姐不想被他欺負?”
“哼!登徒子!臭程墨!”
趙清晚隻能咬牙暗罵,不就讓你獨守空房嗎?
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這麼大膽的事情,也就他這種纨绔能做得出來!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還真刺激呸呸
兩個時辰後。
中軍大帳内炭火正旺,驅散了高原刺骨的寒意,卻驅不散趙清晚心頭那股莫名的煩悶。
她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氈毯上,捧着一杯熱騰騰的酥油茶,眼睛卻不時瞟向帳門方向。
白姐姐被程墨那登徒子帶走兩個多時辰了!
這荒原雪夜,孤男寡女
趙清晚越想臉越燙,恨恨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幹,仿佛那是程墨的肉。
“皇姐,你說他們”